“不可以吗?”顾鸢问。
他的语气极自然坦率。明明是如此过分的要求,却依旧让人生不出任何怨憎的情绪来。
“这会毁掉我,”郁朝云说,“和你,顾鸢。你知道我是个不择手段的人。”
他闭了闭眼,又说。
“我不愿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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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鸢在车内换了干净衣服,被郁朝云抱着回了家。
他那冷心冷肺的情人,自然不会因为一番剖白而改变什么;依旧颐指气使地使唤着他。
郁朝云坐在沙发上,顾鸢便亲亲密密地倚在他怀里,捉住男人骨节分明的修长手指摆弄把玩。
在情爱中,顾鸢永远是从容不迫的。这些情感对他而言不过是一场再简单不过的游戏,郁朝云所有的情欲与爱都早早坦白呈现在他的面前,他不会为之有任何动摇。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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