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被训斥的大狗显然很生气,那双凶悍的眼冷冷地盯着顾鸢。
“好可怜,明明想问,却一个字都没办法说出口。”
顾鸢抽回了被咬出伤口的手,故意将血抹在了迟余的脸颊上。
“你想得没错。”顾鸢说,“他在床上确实弄得我很舒服。”
狼犬忠诚且嫉妒心强,根本没法接受认定的主人炫耀和其他男人的情事。因着独占欲和怒火,迟余立马硬了起来,沉甸甸一根凶恶地抵在顾鸢的小腹上。
“这样可以吗?”顾鸢故意逗对方,“穆弘允许你来肏我?”
他一边这样问,一边慢条斯理地解开对方的裤子,伸手进去虚虚握着这根粗大炙热的东西。
“怎么说两句就硬了?真是条下/贱好色的坏狗。”
顾鸢的腰纤瘦柔韧得很。迟余得需全力忍耐,胳膊上结实的肌肉鼓起,才勉强不把这人揉进自己怀里。
明明可以勾引的是顾鸢,他却笑骂着大狗不知羞耻。被他辱骂的性器越来越硬挺,颤颤巍巍地拱着青年腰,迫不及待地想捅进他的肚子里。
顾鸢往下一望,眉梢一挑,开口说:“是不是想肏烂我的穴?把我绑在床上给你生小母狗?”
他是男人,自然没有怀孕这个功能。可迟余却被这话刺/激得不行,眼底都忍得隐隐发红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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