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瑧秀发情期的第二天,他听了云戾的,一直在休息。

        睡醒后的他感到无聊,于是又睡下,希望用睡觉把时间填满。

        第二次睡醒,已经是中午了。

        他起身准备做饭,却被一股暖流劝退,在用完抑制剂后才向厨房走去。

        午饭他只是随便应付了一下,即使是随便应付,也比在那些隔间里吃得好。

        虽说要休息,但他还是把要洗的衣服洗干净,晾着。

        准备好晚饭后他才又回到书房,哪怕睡不着,躺在床上也是舒服的。

        他忽然起身,两手扒在床边的窗台上。

        盯着天空看,盯着楼下的行人们。

        推着小孩出门的女人、在远处公园嬉戏打闹的小孩子、一群围在一起谈笑的大爷大妈。

        阳光下摇曳着的槐树们、在停车场穿梭的流浪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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