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涛叼着一根特殊植物卷成的香烟，两腿敲在茶几上：“军哥，你说那小子能答应吗？****玩意，还真敢接我那1亿。我这回非要玩死他！操！”
“你不要小看张凡，他这个人不简单。”洪军阳接过卷烟，深吸了一口靠着沙发，半敞的衬衣毫无斯文。
“他跟周扬认识不过几天，现在连周扬都瞻前马后的跟着，恐怕他的身份和手段也不止如此。你以后不要这么莽撞。”
“今天我们开的条件吸引力很大，我爸的华盛销售渠道，加上张伯伯的超商渠道，可以让他的产品短时间内快速铺货。”
“手机这行投资成本很大，一台机器按照成本500来算，仅10万台就要5000万。加上人工成本，各项耗损，还不止这个数……”
“他现在刚起步，一家实体店都没有。算上店面等各项，没有几亿他运作不起来。如果借助我爸和张伯伯渠道销售，毫无疑问是最佳选择！等他入套想怎么玩就是我们说的算。”
“嘿。”刘涛红着眼睛笑道：“要是那小子不上套呢？”
“更简单。”洪军阳端起红酒道：“他不愿合作，那我们就另外创办一家，看看谁更会玩。等他员工培训的差不多，直接挖过来，到时人员不足，销售渠道闭塞，资金链断裂，产品质量遭到质疑。你觉得他能玩过我们？”
“牛逼！”刘涛竖起拇指：“军哥这么一说，我觉得做生意还挺有意思。”
……
“有意思，这就是粉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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