逼口看起来还是正常的形态,可阴道内部早就被膨胀的触手撑大了,它们在他的身体里乱舔,像是要把他的皱襞舔平的架势。糟糕的是刚灌进肚子的液体就像喝一大壶春药,让他从内到外地酥麻,身体骚哄哄地泛红,使不上力气。

        祂们把托兰的手吊到了头顶,两只脚腕也绑起来,吊到了和手腕同一个高度,两腿v型地朝触手们暴露出下体。触手把他提起来,提一只雌虫,就像提一只塑料袋一样轻。

        托兰无法反抗地虚软着身体,身体打开,手和脚都被束缚住,整个身体摆成了一个无法遮掩的形态,触手们从他已经松弛平滑的阴道里出来,舌头们搭到他的紫色肉花上,在阴唇上快速地弹动起舌根。

        虫族舌头无法模拟出来的快速振动让两片肥厚的阴唇颤颤巍巍、羞耻不止地颤抖,在托兰看来又黑又丑的下体,被祂们舔成了一块黑紫色的果冻,被振出连绵不绝的肉波。

        连带着整个下腹被振动似的舔弄波及得颤抖,粗长的黑紫色阴茎从疲软模样被振到半勃,阴蒂也被振得在空气中瑟瑟发抖,耻骨部位的皮肉也一阵阵发麻。

        直到两片阴唇被舔得油黑发亮,触手舌头们才各自卷着一边拉开,打着转地开拓逼口。

        五六只细长的粗手突然融合成一只粗大的粗肢,从最前端的裂口伸出来了一只比虫族更加粗厚的长舌,张开了舌面糊着整个逼狂乱地来回舔。

        这只触肢足足有托兰的大腿那么粗,伸出来的舌头又重又厚,和触手白白胖胖的身体截然不同的红色,砸在逼上的时候沉甸甸的,像是吸足了水一般,不敢想象这么粗重的东西打开逼口得有多恐怖。

        这只粗肥的“啪啪”“啪啪”地转换着角度舔逼口,没想到舔了半天,托兰的穴越夹越紧。明明阴道里面已经况得很了,逼口却没有一点放开的趋势。

        祂们有点焦躁,舌头着急地拍打,把托兰两片阴唇都被砸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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