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一次鞭打都能激起他毫不顾忌地淫叫,肉逼大肆敞开,翻过身张开腿,越过硬挺的阴茎,翻出肿胀不堪地阴蒂,哀哀地叫着,“打这里,打这里,啊啊~!好痒,阴蒂好痒,啊啊啊——”

        触手当然满足他,直直抽向雌虫最敏感的阴蒂,那块葡萄似的小骚肉一下子嘟了起来,雌虫犹觉不足地剥开阴蒂的包皮,让里面最嫩的芯挺出来,还要越过鼓胀的肚子,把那口大黑逼扒开,阴蒂逼口并着小尿眼都露了出来,没有一处不是调教多度合都合不拢的情态,就等着触手把下面都鞭到。

        他这幅母狗似的骚样取悦了触手,“满足你”“满足你”不停的重复着这句话,祂给了一记比之前都重的鞭打。

        “啊啊啊啊——呃啊啊啊啊——”这一下是真的痛了,痛了不到一秒就迅速失去了痛感,整个下身都麻痹了,只有酥麻的电流在性器官上乱颤,尤其是那个缩不回去的大阴蒂,都被这一下子给打扁了,正摇头晃脑可怜兮兮地重新鼓起来,激动地充血。

        最惨的还是被鞭打的尿道口,那里本来就没什么弹性,于是像是撕裂一样痛,但托兰一个没注意,被触手接管了五天的尿道口,已经完全失去了憋尿的能力,先是噗呲地喷了点水花,然后就如同开闸放水一般,浅黄的尿液就淅淅沥沥地奔涌而出。

        失禁了。

        托兰不可置信地摸摸了摸失去知觉的下体,只觉得一片温热,温热的液体汩汩流出,完全没有经过他的同意,从指缝漏出,尿了满地。

        不远处,军雌被捆成一团。

        看着眼前的香艳画面,一只雌虫的鼻子前突然流出了两条血迹。

        忒嘉拉嫌弃地推了推同伴,小声骂道,“看你这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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