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剧烈的高潮后,托兰的小腹突然一阵抽搐,疼痛席卷了他的身体。

        瘫软在触手铺成的产褥,痛得蜷缩成一团,小腹传来一阵接一阵的疼痛,安静的卵好像有了活性,在肚子里搅成一团,疼痛在撕扯着他的神经,让托兰的双腿抽搐般的弹动。

        触手没有进到他的身体内部,一时间没有察觉雌虫的状况。他们在慢吞吞地把不远处的军雌裹成密不透风的茧,精神触丝入侵他们的大脑,分泌致幻物质惩罚这些想要偷走祂们母体的愚民。

        等祂们处理完军雌,发现这边的托兰已经痛得捂着肚子蜷成一团,牙关颤抖,两腿间的肉穴流出大量的膜腔液体。

        祂派遣出手臂大小的触手,不确定地翻开托兰的腿。雌虫的腹部鼓得比虫族怀蛋临产的时候还大上几分,隐约还能看到腹肌的痕迹,里面的卵时不时顶撞托兰的肚皮,触手疑惑地和肚子上顶起来的地方触碰。

        祂们的表皮都皱了起来,不愿意相信雌虫的肚子已经未知的东西霸占。

        触手们把痛苦不堪的雌虫抱起来,有的托着肩背,有的托着膝弯,那座巨大的触手肉山也缓慢的蠕动了起来,祂的身体几乎化作流水质,在白沙上铺成了一片地上河流,腐旧的灰色触肢和靠近托兰的莹白触肢模糊了边界,逐渐融在一起,逐渐吞噬托兰的身体,流向沙漠的低处。

        这条古怪的河流有的地方如同流淌着清澈雪白的牛奶,有的地方粘稠地如同厚厚的灰白色泥浆,污浊不堪。

        托兰躺在如有实质的“水面”,全身抽搐地失去了意识,然后这条触肢融成的河流完全把他吞没。

        不一会,触肢河流从白沙的缝隙流了下去,被裹成茧的军雌们也不见了。没了触手们的遮挡,地面又刮起了飓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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