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见我内心的困惑,齐禹劭偏头、对上我的视线,
「今天刚好一部喜剧,一部悲剧。」
他淡淡地悄声说道後,又转向萤幕。
我缓了半拍才会意过来他的意思,他是要我尽情的把情绪宣泄出来。
电影院里灯一暗下,谁也看不见谁,更能肆无忌惮地想笑就笑、想哭就哭,很畅快耶!我曾这麽说过。
我的视线顿时收不回来,静静落在齐禹劭的侧脸上好半晌。
後来的几个小时,我哭了,也笑了,但这之中有多少b例是因为电影,又有多少b例是因为想起阿杰……我也不知道。而且,餐厅那一幕的冲击对我有多大?我又是什麽心情?在观看电影的这段时间里,我也一直在思索,但即使到了电影结束後,都还是无法厘清,总是像多种复杂的情绪混在一起,无法一一清楚说明是怎样的感觉。
「回去时,要不要绕到小公园一下?」离开电影院,来到停放机车的地方时,我说。虽然没有特别想做什麽,却也不想带着混乱的心情回家。
「好啊。」他说话的同时,也递来安全帽和一件挡风外套。
「我不冷。」我只拿过安全帽。
「不是给你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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