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咳咳……”
江寒奋力阻止着，被强行送进来的流食呛得整个肺部都像是撕裂了一样，他不断咳嗽，却还是被狠狠地捂住了嘴巴，被迫吞咽起了那凉而发酸的冷粥。
因为咳嗽吐出来飞溅的粥洒落了一地，他的头发也沾上了这些发臭的食物，狼狈不堪。
“你再给我吐一滴，我要你跪在地上把地上的都舔干净。”
江寒冷笑一声，明明眼里氤氲着生理性的泪水，右眼角滑过一滴晶莹的露珠却是无比的刺眼。
他知道暖渊说到便会做到，他可以不听暖渊的命令，但是等待他的却只会有更残酷的惩罚。
说实话，他真的有些累了。
暖渊就这么吊着他那一口气，一个劲地往死里折磨他。
江寒甚至怀疑自己小时候捡回家的那个小孩是不是被夺舍了，他可没有什么斯德哥尔摩综合征会对加害人产生好感。
但是问题是，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那都是系统的锅！
混蛋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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