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翘的鼻尖在对方的脸颊处打圈摩擦着，嘴里一直嘀咕着“我在。”他一双手环绕在暖渊的肩膀上，半跪在他的怀里，当他感受到暖渊脸颊处一行湿热的泪水滑落，水汽蒸得心角一疼，一吻落在他的眼角处，轻柔而又温柔的不像话。
轻吻像是害怕伤害到他一般，一点一点从眼角处往下滑动着，江寒轻拍着暖渊的背脊，每一次的轻拍就像是安慰难过的孩子。
最后，当江寒的唇瓣触碰到暖渊的柔软时，他轻轻一碰，却又不舍分开，一直停留在他的唇瓣之上，带着难以言说的悔意、心疼、不舍，这个吻与江寒这一生所体会过的任何一个吻都不一样。
它是悲伤的、是难过的，是让人心揪起来的疼的。
江寒不知不觉，才发觉自己的眼尾已经挂着一层薄薄的水珠，他一只手滑到暖渊的后脑上，轻揉着，身下的暖渊无动于衷地接受着他的一切，安静得像是玩偶一样。
眼睛里仍然没有他原本的颜色，被一片漆黑彻底覆盖。
江寒将额头抵在他的额间之上，交叠的唇瓣分开，眼角处一滴泪滑落而下，正好滴在了暖渊的手心上。
那一刻，一股至纯的灵气从手心散发而出。
“暖渊，别怕，师尊一直都在。”
极致温柔的一吻落在他鼻尖之上，手下滑到暖渊的腰间，稍稍发力收紧，将他紧紧抱在怀里，头靠在暖渊的肩膀上。
“师……尊，师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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