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风，有酒吗？”
“嗯。”
酒壶接过来的时候，手心是暖的，看来已经被聂风用真气热过了，一口暖酒滑入喉间，流淌入肚。
温酒醉人呐，他来到床边，上身半靠在床头，一只手撑着额头，另一只手把弄着酒壶，脸颊已经开始有些发红了。
他指了指聂风所在的位置，坦荡地笑着：“聂风，你说，这个世间上，真的会有人对感情那般执着吗？真的会有人因为你对他好一次，就一辈子也忘不了吗？真的会有人能够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吗？”
聂风没有回话。
江寒只是继续喝酒，他需要一个理由喝醉，只有在喝醉了之后，他才能看见有颜色的世界，就这样，他一口一口酒喝下了肚，等醉意上头，他便顺势躺在了床上，身上的衣服散落一地。
等他的声音变得平稳起来，偶尔发出熟睡的呼噜声时，聂风才走到他的跟前，眉头紧皱，望着江寒那泛着酒光的嘴唇，指尖轻轻触碰其上，像是在碰着一个易碎品。
看到江寒嘴唇轻颤的时候，又连忙地把手收了回来，握紧成拳，将被子给他盖好之后，低声自语着：“有啊，当然有啊。”
“如果当初，被你带走的人是我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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