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如此。怪不得不想烧。
身体又开始不舒服起来了。这次又是因为什么?
雷蒙培尔钦下意识地拿起画笔,但很快他又放了下来。
他只能放下来。
没有感觉。
什么都画不出来。
明明只要画出来就能明白了。明明他应该是可以画出来的。
没有办法,雷蒙培尔钦只能搁置疑惑画另一副画。无论画什么,只要在画,他就能沉浸进去,然后脑袋里就会装满画的事,把其它东西挤出去。一般来说是这样的。所以只要画了,只要画完了,不舒服的感觉就会消失。
不知道过了多久,门再次响了起来。
奇怪。为什么今天自己能听见?平时应该是听不到的。
不过,说起来,因取玻斯的脚步声和平时不一样。他拿了什么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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