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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雷蒙培尔钦另一只手不受控制地按上了因取玻斯脑袋,无声地催促因取玻斯继续。手上的感觉又怪异又舒服,不知道什么时候手从因取玻斯的头上移到了其他叫嚣着的地方,顺着本能地动作起来。

        最终,雷蒙培尔钦在因取玻斯的手上涂抹了这辈子他用过的最怪异的颜料。因为画具完全无法控制颜料的分量和下笔的方式,这一笔画得一塌糊涂。

        那双手为自己做过美味的饭菜,为自己整理过衣服,为自己带来温暖,他却做了这种事。

        可停不下来。

        想画。想胡乱地画。没什么想画出来的东西。只是想画而已。只是想要毫无节制地倾泻创作欲和表达欲而已。

        只是想把画布弄得乱七八糟而已。

        于是雷蒙培尔钦又提起了笔,沾了水在画布上放肆地涂抹,让画布透出底下木板的颜色。他生涩地像第一次作画,颜料一挤就是一大管,没有章法地乱涂乱画,但每一笔都力透纸背。最终混合了水的颜料沿着画布流下堆积到画板上,滴落至地面。

        这次雷蒙培尔钦也什么都没有画出来。

        但手却是这样地灼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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