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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刚坐上椅子放下了酒杯,他就已经迫不及待得仰高脖子咬住了套在勾架上的皮质手环,然后又重新俯下身,以最卑微低贱的姿态跪行而来。

        他的前臂与小腿贴着地板,每一步爬行的间距都有一定的规律,意态娴美,尤其是他的脊背,散着微光的外凸灵骨像一条银色的骨蛇,蜿蜒在光洁冷白的雪背上,奇诡妖冶的散发着魅力。

        地板上留下两行潮湿的水渍,他就跪坐在他双腿之间,湿漉漉的脸颊凑了上来,极具眷恋得蹭着他的掌心。

        连接项圈与金索的手环从他松开的牙关落在了姜珩的手心,那条沿着中线切分成两瓣的红舌,柔软又湿腻,热情舔舐着每一条指缝,招惹着手指的入侵。

        他是这样的热情与顺服,很难不让人生出爱心与耐心,姜珩顺势捏了捏舌根嵌入的晶钉,用被涎液沾染的手指拂过他的眉眼,最后落到了下颚,拇指上的扳戒也随之冷硬得抵在了脆弱的咽喉之上迫使他抬头。

        四目相对,是源出一脉的金色瞳孔,乍一眼看去如出一辙,可他的父皇姜恕,从骨到皮、从身到心,早已药石无救。

        “朕不过冷落了你十来天。”姜珩将身子俯得更低,凑在他的耳边哂笑道:“上皇就已经耐不住寂寞了?”

        畸形的父子情意,颠倒的乾坤律定,如此刻意又恶劣的讥讽,姜恕却毫不在意,反倒真诚得发表着自己独到的建议

        “持国不易~陛下更应张弛有度才……唔——”

        还未等他说完话,姜珩就已经侧首咬上了近在咫尺的唇,在他吃痛得合拢牙关时,强势得顶开了并不打算坚守的齿列,与那两条红舌密不可分得绞缠在一起深入劫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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