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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重要的便是这最后一点,哪怕他再如何荒淫孟浪,也无法再孕上野种。

        这无疑是一种标记,却也不仅仅是个标记,他是姜珩的心,是与姜恕血肉交缠让他再也无法避之若浼的疯狂爱意。

        极致的快感随着肉刃反复的冲刺,激荡天灵,姜恕绷紧的身子随着一下又一下有力的撞击痉挛不止。

        胀满药液的子宫像一口被戳爆的水袋激喷射液,宫腔内酿了足足五日的药汁滚烫得喷溅在姜珩的腰胯顺着他的双腿流下,淡紫色的水液污了桌面地板,一片狼藉。

        “嗯嗯~啊~啊嗯~啊~好爽~~”

        姜珩的腰胯小幅度得挺进,冲力与速度却极强,每次在龟头将要离开宫门时再狠狠打回去,撞得姜恕根本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他饱满的精囊重重的拍打在姜恕的白臀上,皮肉相击的沉闷声极有节奏“啪—啪—啪—啪—啪—”得响着鼓点,与姜恕破碎短促的呻吟声交织在一起。共同奏成了一支放荡淫曲。

        颈间的链索被姜珩合牙咬紧向一边拉扯,震颤的喉结再一次被勒紧,将姜恕本就微哑磁性的声音压得更加沉滞,姜珩喜欢听他发出这样的嘶鸣,就好像绝境中的困兽一般绝望无依,更美妙的是他那一腔穴肉也因缺氧而抽紧。

        不再死气沉沉得一味顺服,而是重新焕发了生机,蠕动着努力收紧。

        姜珩的肉茎被这条松软的甬道裹缠,龟头被深处一腔肉袋吸咬,它们濒死般的癫狂抽搐,不停渗着浊液浇淋茎柱,每一寸软肉都在竭尽全力得试图榨干他。

        虽然这口肉穴依然松垮且缺乏弹性,滋味根本无法与自己的妻妾作比,甚至连娼馆里最便宜的暗妓都不如,可是姜珩还是为它着迷。

        身下之人已是陷入极境,枕骨顶着桌面,极力抬高下身紧贴着侵入,上翻眼白一脸的痴态。

        他的父皇如此勉力讨好,如何不值得更好的奖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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