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得丑恶永远不会令“人”失望,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总是发挥的淋漓致尽。
像揉捏没有醒发的面团,像搓洗陈年的染血白衣,那些手发狠使劲,反正“他”不是活物,自然也无需以“活物”标准对待,所以根本谈不上手下留情。
结了浅痂的伤口凸露在苍白的肉躯上,像一只只埋在雪地里的薄壳甲虫,它们被指甲抠弄,被指腹碾压,爆出新鲜得汁液,肚破肠流。
锈腥味更重了,奇妙得味道不停得引诱着五人。
眼底流转的猩红血光更亮了,郑昱近乎失智得贪求身下肉躯,场间五人中他身份最高,理应享有最好的位置,从一开始他便表现得像野兽护食,此刻更是蛮横霸道得挥开周围碍事的手臂。
他用舌舔去流下的血液,再贴着伤口用力吮吸,直到再也吸不出汁液,才换上另一边涓涓冒水的小口。
白肉是千万年凝结所出的灵玉,红血是一饮千岁的琼浆仙露,郑昱恨不得将它们分吃殆尽。
然而嘴下的伤口却细微得收缩起来,“尸体”无知无觉的腹部肌肉抽动了一下,胸腔里发出的沙哑闷哼随之响起。
“尸体”竟生了反应。
“啊~”郑昱毫不讶异得抬头,对上高处刚睁开一线得金瞳,白牙染血露出笑容:“陛下好棒~这次没用神药,您就醒了呢。”
岐帝,准确说是曾经的岐帝,应该自闭晟憩宫的太上皇,刚从昏迷中惊醒,浑身上下遍布的疼痛让他不堪其扰,胸腔中的痛哼还来不及从喉咙溢出,就已经被迎面凑上来的口舌重新封堵回了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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