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中尚未完全成型的胎儿真是可怜。
不仅受到外力的压迫推挤,深处还有一柄肉杵,挟着一股誓要把胎宫顶穿的气势疯狂戳刺,小东西受了惊吓,不满的挣动手脚,隔着孕宫肉壁,推挤着脏器膀胱。
腹外向内按揉捏压,它便向外推踹回击,从试探伸展,演变为惊恐至极的踢打。
来此之前连饮数杯烈酒,此时上皇的膀胱中已是蓄满了水液,如何能承受如此剧烈的刺激,薄薄一层肉膜又如何能隔开雨点般密集落下的一拳一脚,酸涩尿意汹涌席卷,令本就松弛的尿道肌肉失去作用,急欲喷发的尿液无法正常通过插入精簪的肉茎泄出,便只能歇斯底里的从他的雌穴尿孔找寻出路。
“啊——”
沉醉在湿软温热的阴道中律动,精欲旺盛的青年人,忘我的疯狂挺动。肉棒还不及抽离就被金黄色的清透水液淋湿了大半腰腹。
妈的太骚了,这就肏尿了?!周围暴起哂笑。
青年人年纪最小,刚入翊卫才满一年,今夜是他第一次“侍奉”上皇,本来这种“好事”根本轮不上一个新兵,谁知上皇竟然点名要他。
郑统领找他时,他又惊又惧,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深觉是听岔了,他与上皇仅仅几面之缘……如何就简在帝心,甚至还……
或许这根本就是个荒诞梦境。
直到那高挑的黑色阴影如约出现在翊卫所门口,苍白修长的手指从黑衣斗篷中探出,解开了领扣,卸下了宽大的兜帽,上皇天颜明明白白得暴露在夜灯之下,颊上是一抹微醺的醉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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