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唔~嗯~”
腺体被冲撞的刺激锋锐无比,何况腹中还怀着孕珠震动不休,几乎让姜恕立时“丢盔弃甲”,躯体不受控得本能往后挣动,试图脱开桎梏。
每一次可都是他先来撩拨的自己,姜珩又岂会容他轻易离去。
揽住腰胯的双臂又加重了几分力道,分了一只,环上了姜恕的脖颈,掌心压着他的后颈,逼得他无法脱身,这一次轮到姜珩强势反攻,极具侵略得长舌一改先前驯服弱势,于瞬息间暴起,肆意掠夺姜恕的口腔唇舌,循着下体冲撞的频率,舌尖同步戳弄着穿刺金珠的悬垂雍。
这一发声震颤的小小肉珠是姜恕深埋口穴的“阴蒂”亦如他肠道内的“腺体”一样敏感。
“呜~嗯唔唔唔~呜~嗯唔~”
姜珩如愿看到他痴态毕露,翻出大片眼白,响起一声高过一声得愉悦欢鸣。
这无疑是对他的肯定,姜珩快意得松开唇,容他喘息,亦容他更加放肆无状的畅快淫叫,那副悦人的嗓子越是高昂,越是刺激着姜珩更奋力得顶胯。
将身上白臀撞得疯癫乱颤,他的父皇好似一条烈日暴晒下的吐舌母狗,涎水不停从岔开的舌尖淌下,颠动着一滴滴砸下,将粘腻体液甩得四处皆是,淋漓尽致得诠释了何为淫恶。
铺天盖地的床幔内,昏暗中自有不知何处发散的微光,将汗水淋漓的肉体照的晶莹,如一朵妖冶白莲自无渡深渊攀枝盛开,似一条成精淫蛇,即便“逆天结胎”亦不知收敛,腰肢柔韧无度索取!
这又冰又润的触感,滑不留手,不算软嫩却多出一份弹性,恰是妙极,姜珩爱不忍释,抚过他的脊背、臀肉,捏揉着每一寸肌肤,比梦中更直观清晰。
两具交叠在一起的肉体上下颠倒,上位的姜恕被姜珩压回身下,以最原始粗暴的姿势重新破开肛穴,如同未开智的野兽,纯粹得发泄着本能的媾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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