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父皇用身体将他从泥泞噩梦中唤醒,姜珩非是自私之人,知他一整晚不得纾发,憋得难耐,自然也愿意让他有一个美好愉悦的清晨,淋漓得喷泄淫欲。
宫中孕育的婴珠因姜珩的心意操纵“兴奋”活泛起来,一改先前颇为规律的低频震动,扑朔迷离得忽快忽慢,真似活物在他腹内翻江倒海,甚至还朝外发散着细小电流,灼烫得刺激着孕宫,隔着宫壁电击着他腹内柔软的血肉脏器,一阵又一阵强烈的反胃恶心上涌,姜恕失控得发出撕裂尖锐的痛吟。
高隆的孕腹惊悚得自发颠颤,一条条乌紫经络凸显,似细链缠绕,将腹上纹刻的双龙锁紧。
姜恕濒死昂扬脖颈,瞳孔惊惧骤缩,他的身体虽非仙体,却也无需进食,辟谷多年,胃袋空空,就连胃液也不复存在,根本呕不出东西来,有的只是一种本能的反应。
只是……他痉挛的喉管中还深深嵌着一根胶塞不及拔出,偏偏身体被姜珩拘在怀里挺得笔直,那根粗硕的透明柱体几乎是从他的口中喷出,淋漓的溅出涎液,抛上半空。
就像是被捅插到糜烂潮喷的熟穴,骤然喷吐出含咬其内的“玩具”。
从内由外的电击令怀中湿腻淫躯彻底失控,宛如被滚油泼身般疯狂挣动,只是他所受桎梏却强硕非人,霸道得钳制束缚压下他一切徒劳的挣扎。
折磨人的婴珠肆意作祟挟着孕肚前凸,白臀不由自主得后撤更紧密得贴合迎击着姜珩的腰胯,姜恕整个人都反弯成了一张绷紧的满弓,连声音都失了调,变得颤抖而尖锐。
姜珩的额头隐现青筋,低喘宛如虎啸低鸣,双臂使劲控着他的乱动的身躯,深埋在肠道内,勃胀到极致的肉茎,压着那一点,停了下来,是风雨欲来的暂时平静。
那只略带薄茧的手掌压着他乱舞的肉茎,拇指甲盖顶着马眼里的吸水胶塞:“你知道我爱听什么。”粗重的呼吸凌乱的喷在姜恕的耳廓,姜珩极力忍耐,拖延着强烈的射精欲望,用牙厮磨着姜恕的耳垂:“说出来,我就让你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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