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远的记忆历历在目,曾经那些疯狂淫靡的场景,让姜恕想得都痴了,他甚至能感觉到自己被填满的骚屄与菊穴正饥渴得蠕动着、绞缠着,他正迫切渴求着深彻的贯穿。
天顶垂下的鲛索无声收紧,洞穿他的锁骨将之拉高,留岁的唇舌已从他的双乳落到了宛如怀胎五月的肚腹上,一路沿着腹上狰狞的剖伤下移,含咬了几下缀着宝石的脐眼。
在姜恕的呜咽声中,留岁抚上了这根尺寸傲人的阳势,它触手硬韧、形状优美,勃姿欲发得挨着隆起的肚腹,只是因其锁精太久,憋涨得紫红,从底部垂下的精囊处蜿蜒出的血管经络,如一条条蚯蚓般狰狞得盘绕着柱身。
留岁另一只手揉了把沉甸甸的囊袋便溜上了隐在其后的屄户。
若是主上没有特意交代,留岁自己根本想不出什么折磨人的心思,所以他利落的取下锁着精囊的环扣,一手拈着龟头上突起的髓珠,一手捉住了屄户内的尿道塞,几乎是同时将两根吸水棒从眼口里拔了出来,随着一声颤抖得长吟,透明无色的水液从两处怒张的猩红孔洞里激射而出,稀里哗啦得喷溅了留岁一身。
姜恕被水液蓄满的肚腹,随着膀胱中尿液的排出,肉眼可见得憋下去了一些,末尾甚至还打了个尿颤。
留岁并没有让他缓太久,双手裹住仍旧邦硬的滑腻阴茎动了起来。
姜恕被他撸得欲火焚身,浑身肌肉绷得死紧。
却因手脚被缚,只能更加费力得挺腰,他的阳根在留岁合拢的双手里横冲直撞得胡乱磨蹭起来。
“阿岁……”姜恕的呼吸又沉又急,他的包皮下被植入了四排软珠增加快感,没磨蹭几下就淅淅沥沥的出了精,只是这精液颜色寡淡,稀薄得厉害,射得委实憋屈。
“不行……唔……”他用尽力气挺动腰臀,可这根中看不中用的龙根还是不争气得断断续续得漏着精,这个隐疾伴随他多年,很久以前他就无法像正常男人一样用寻常性交的方式获取快感,能让他痛快出精得办法,除了暴虐的侵入与施加在肉体上的极端痛楚外,再无可解。
姜恕的脸颊憋得更加青白,央求着傀偶能发发慈心:“唔嗯……肏我肏射它~阿岁……”随便干他哪口穴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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