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着它的自然是神女。
另一个托盘里堆叠的柔锦明显要轻薄许多,同样镇着一件玉器,那是一柄粗硕如儿臂的玉茎,沉甸甸得陷在锦缎上,密密麻麻得刻满了浮雕花纹。
举着它的只能是娼妓。
神女与娼妓,共同开口,汇成一声:“请上皇更衣。”
几乎每日清晨,姜珩都会在更衣前,给姜恕也选好今日的服饰妆造。
龙佩为君,淫茎为奴,为君还是为奴,选择权完全在姜恕自己。
可姜恕从来都觉得此举多余。
瘦直的五指不假思索得伸向了……那柄雄壮的伟器,三年了,无一例外的,姜恕次次选的都是为奴。
他曾是人尽可夫的婊子,雌伏人下、婉转呻吟。
亦当过君临天下的霸主,万千跪拜、威镇寰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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