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的阳茎却还是火热笔直的挺着、淅沥沥得漏着尿,始终却无法顺利出精。
饱满浑圆的精囊抽搐着弹动,胯下这根半废的阳势,更是胀得他心绪恍惚。
身上无觉的侍偶却仍在肏弄他的喉咙,像一台失灵的机器反复机械的重复。
他奈何不了姜珩,难道还奈何不了一只傀偶?
侍偶又一次将抽出的玉器捅入姜恕的喉咙,却被他忽然攥住了手腕。
瞬息间雄起的男人,翻身将她制于身下,胯下阳势,火急火燎得挺身进入了侍偶的屄户,小穴立刻紧致的咬着他,像半融的油脂,不停有节奏的蠕动收紧,软滑摩擦着茎身,一圈一圈密密匝匝得绞紧了他的阳势。
姜恕被撑开的唇舌还无法合拢,涎水滴滴答答的流在侍偶美丽的俏脸上,淫艳动人。
好一口榨精美穴,如果她不是一台机器,而是一个有生动表情的活人,那此刻带来的观感将更为美妙快意。
如发情公狗般挺动着窄腰,雄姿勃发得肏干着胯下傀偶,姜恕重温着身为男人的强势进攻,并且沉醉于次,哪怕他身下的侍偶面目僵硬的宛如一具尸体。
他甚至浑然不觉沾满涎液的玉势滚落在床边被另一只侍偶握于掌心,直到这只侍偶也大胆的上了龙床,摸上了他浑圆肥软的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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