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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珩托着他被蛇形金簪绾起的云髻,五指都嵌进了满头夹霜如嵌雪线的青丝里,旁枝侧翼的玫瑰金枝不知落地几枝,他却只知勾缠着软舌吸嘬,渴求不已的汲取涎露。

        压着姜恕额发的金饰,是一枚雕琢灵动的蛇头,它明晃晃的花了姜珩的眼,嘶嘶吐信的分叉舌尖明明正抵在姜恕眉间,却好像扎进了他的心里。

        解开抹胸金扣,星熠缎如花瓣萎谢,漏出半透的金丝鲛纱依然将两团丰软肉乳裹罩拢紧,余乳头位置暴露于外,开出了两朵“赤血玫瑰”。

        有力的手掌,密布细小割裂的伤口,渗着血却还执意游走在淫肉各处。抚慰着姜恕的淫痒,却也越加撕裂了伤口。

        姜恕被吻得花枝乱颤,轻碎沙哑的呻吟亦如细刺挠人,满身淫饰同样扎的他痛痒难耐,任何细微撩拨都将牵扯起大片快感地带,每一寸淫肉都迫切渴望着姜珩蹂躏对待,他连自己都顾之不及,又哪里会在乎姜珩是痛是痒。

        姜珩只是不经意撩了一下乳上盛放的艳红蕊瓣,怀中人就哆嗦着身子泄出一连串骚浪呻吟来。

        当他拨着花瓣转圈时,姜恕柔热的肉躯就在他怀里更加失控的抽搐起来,高昂的脖子、翻白眼眸,脸上是痛苦与欢淫共存的奇妙表情,和无想天里被干到潮吹的烂妓一样淫乱。

        “插这儿也这样爽吗?”姜珩明知故问的揶揄了一句,拇指甲盖已经顶上了“艳花”根部,逼真的绿叶被揭开一半,漏出压在其下的深褐乳晕。

        密密匝匝的深红乳穴里搅着一根尾指粗的带刺金柱,姜珩顶着花瓣的拇指微一使力,在姜恕失声尖吟下,金柱被拉出一截,扎在乳内的根刺直接擦着细密神经,带出一股白汁,倒像是花茎自然泌出的花液。

        将它顶出一截,再推压回去,姜珩玩的是欲罢不能,嘴上亦是啧啧称奇:“这么小的孔窍都被插成了破洞,难怪你这娼妇日日欲求不满。”

        “从前坐在这里时,面对诸位肱骨辅弼,没少发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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