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怪姜珩为了他竟然荒唐到来枢廷理政也不肯放。
就连他也有些恍神。
当看到姜珩掌中揉动的粉白乳肉,冒着一层淋淋水光,柔软的从指缝间溢出布满牙印的褐色乳晕时,姜琛不由自主的咽了下喉结。
“……”
“康王口渴了?”
姜琛轻咳一声,很快调整了心绪:“近来小病,喉咙干痒,是臣弟无状。”
“难怪大祭之日你匆匆请辞,连聂卿的开拔之礼都没能参与,是朕这做兄长的疏忽了。”
姜珩亲自取了茶碗,却送到了那淫奴口中。
淫奴面部虽被胶罩遮盖,但在唇部开了口,露出一副染了丹脂的红唇,就见他口唇微张,白牙一合就咬住了瓷壁。
这淫奴虽然乖觉,但热茶倾倒如注,撞击杯壁溅起水珠,好几次灼烫了淫奴细薄的唇皮,姜珩又刻意将倒茶的动作拖得缓慢。
唇上如被火炙,以及那越来越重的瓷杯,几乎让他咬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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