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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就是要羞辱这对恬不知耻得父子,或者说“母子”?姜珩甚至产生了一种现在就掀起面罩的冲动,他要让姜恕好好看看,自己曾经最为怜爱疼惜的幼子,此刻又是用何种眼神看待的他。

        虽然姜珩很想这么做,但终究还是理智战胜了兽欲,他还是给姜恕留了最后一点体面,只要面罩不摘,他就只是他的淫奴,和至美至善、至尊至贵的先帝毫无关系。

        姜珩抽回了面罩下的手指,转而撩拨起姜恕身上佩戴的淫饰:“朕理政时不喜太多人伺候,今日就只带了这奴畜。”爱不释手的样子如同炫耀着一盏衷爱的瓷器。

        “此奴贪欢缠人,床上功夫过人,伺候人的本事却是一窍不通,怎么教都教不好,一杯茶都奉的颤颤巍巍,康王见谅才是。”

        “呜呜啊~啊~唔~”哆嗦的喑哑叫声随着姜珩手上的动作高低起伏,姜恕垂在胯下的红肿精囊也被姜珩拢进掌心揉搓。

        同为男身,姜琛当然清楚精囊对男子意味着什么。眼前淫奴的这两枚肉囊,无论是从颜色还是尺寸来看,都已经红肿鼓胀到失常。

        只是为了满足主人变态又恶劣的欲望而存在,恐怕已经不再具备繁衍之能。

        他并非什么淳良之人,自然不会对一个出卖肉体、尊严尽付的性奴产生多少怜惜,他只是一味好奇。

        以他和姜珩明争暗斗了这么多年,虽谈不上洞悉天心,却也绝对算得上知根知底。

        他深知姜珩秉性,并非淫字当头。亦了解姜珩为人,实不屑酷刑折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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