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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前胸挺起,双乳高昂,整个身体却不住得向后仰,靠在姜珩肩上的脖子几乎要整个折过去。

        若非是姜珩攥着他的手,他都恨不得撕烂了自己的乳房,将那两条作恶的虫子从血肉里揪出来捏死。

        “嗯……痒……哈……啊……二郎……”

        他的哼声这般虚弱、沙哑,却又是那样快意,不足。

        被扣住的五指都在颠动痉挛,姜珩忽略了他的痛苦,只听出了他语气里的极乐,所以他根本不打算松开钳制或是帮他舒缓,只是耐心得等待着,直勾勾得盯着他发骚。

        他不但不会帮他,还操纵着灵气刺激着深埋乳肉的灵虫,让它们翻搅得再热烈痛快一些,谁让他那老不知羞的“父亲”,总是敞着肉洞不知廉耻的勾引他,即便如今这人是他的了,姜珩想让他如何他就只能如何,听话的就像一只认主的傀偶,可埋在心底深处的心结依然没能解开。

        他很不喜欢姜恕身上所有的孔洞都是一副被肏到合不拢的破烂样子,对着谁都能豁开口子吐淫液,好像随便一只阿猫阿狗都能肏他一肏。

        后庭也好,雌穴也罢,甚至是两处尿孔两处乳孔,都敞开着嘴,来者不拒得欢迎着侵犯,每次看到他身上这些久经磨砺松弛脱垂的烂穴,姜珩都会想起曾经在万象镜里看到的一切,那只是姜恕淫历上记载的很小一部分而已,仅仅是殷厉行的恶趣味,几个小片段就已经如此不堪入目。

        他的肉身上布满了他人留下的痕迹,连灵台都铭刻着他人灵相!无瑕骨玉、天生命子,却自甘堕落,活生生将自己折腾成了如今这副淫贱模样。

        当年的故事,姜珩并非不知。

        在殷厉行的手中姜恕从一个男人雌堕成了一条母狗,他引以为耻暗恨多年,甚至性情大变,不惜倾其所有谋划他的翻天大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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