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这位五境“半神”却以两字回应。
＂污秽＂
那是怎样的语气？
是亘古不变的平缓，既无厌弃怜悯，亦无遗憾失望，好像只是简单的陈述一个事实。
仅两字，就让他无地自容，彻头浇灭了刚刚燃起的希望星火。
又是怎样的眼神？
是北凛境千年不化的冻土霜雪，亦是临天台斩裂苍穹的锋锐剑意。
只一眼，就让他肝胆剧颤，皮肉骨都被拆分平铺，坦露无遗。
明知凡人的存亡如蜉蝣朝露，难得仙尊瞩目一顾。
可他又怎能再错失良机！
肘行膝步、以头抢地、他尽其所能，将卑贱懦弱演绎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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