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第三次喂水给砂金,这次他没有拒绝,乖乖将杯中的水全部喝下。你们俩的身上被他射得乱七八糟的,地毯上也积了不少白色和无色的黏稠液体。你们都很清楚,砂金的身体正在被快感击溃,他的奶头从原本的凹陷变成突出的小石子,雪白的臀腿也色情地粉红起来。他克制着不去呻吟,可你坏心眼的变速和抚摸总能从他的喉间激出意外之喜。

        终于,你把他从他的专属快乐椅上放下来。他软得像一团面团,只能任你摆弄。

        你把他摆成跪在快乐椅上的姿势,他的双手被你搭在椅背上,你本想让他这样自己支撑住身体,可这是徒劳的,他没有一点力气了,只是不停的滑落。

        你不得不分出一只手将他纤细的双腕扣在椅背上,借此固定住他,另一只手扶着他的腰腹,缓缓将自己进入他的身体。你的肉棒当然比按摩棒粗的多,因此哪怕有之前过激的开发,进去时仍有些阻力。当你把自己全部放进去时,你听到了他低泣的呜咽声。

        他没有哭,屈辱的欢愉的一概没有,哪怕他的精神体在你看来已被过量快感搅得混沌,他也没有在你面前展露一丝丑态。他似乎有独特的技巧,可以规避掉大部分肉体刺激对精神产生的影响。啊,这就是公司高管的实力吗?公司的培训里难道有反拷问培训吗?

        你当然不是在拷问他,你只是想让你俩都感到快乐,但你知道他就是这么想的。

        这一次,你把他的肉棒从根部牢牢绑住,在他经历了数次干性高潮时,你成功从他嘴里逼出了不少好听的声音,你有点后悔这次没有带录音设备,不然这声音美妙到足以成为你往后的睡前曲。

        下次,下次一定把设备备齐!你在心里默默盘算。

        终于,在你第二次抵在他前列腺射出来时,解开了对他的束缚。他拼命仰头,反弓着身子射了出来。你怕他跌倒,只能握住他的脖颈让他把头靠在你肩上。在射出精液后,青年可爱的几把抖动着,再次射了出来。

        他尿了。

        砂金昏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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