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清楚这不是砂金的错,他是被迫害者,而且他的自毁倾向一直很严重,你明明知道。可是你抱着那脆弱又幼稚的幻想,放任事态发展到了最坏的局面,然后亲手毁掉了你们之间本就微薄的信任和感情。

        你把砂金放在床上,他腕间和大腿的勒伤还是很严重的,你先是用湿毛巾给他的全身做了清洁,然后给他的伤口上药,包扎。金发的青年乖顺地配合着你的动作,唯独你清理到他胯间的时候,他抽泣着想要躲闪,但在被你握住脚踝强行拉开双腿后,也认命似的不在挣扎。

        你没有再做什么,清理后,你把他放进被窝。你不放心这个状态的他独处一室,便也在他的身边躺了下来。

        青年对你钻进被窝的行为无动于衷。他半闭着眼睛,似是要睡了。可是你发现他的精神体非常紧绷,他只是在躺着消耗时间,无法通过睡眠休息。

        你伸出你的精神触手直接安抚他的精神体,效果立竿见影,无论他多么想要保持清醒,还是被你拖拽着进入了梦乡。

        真乖,如果一直这样就好了。

        如果没有去匹诺康尼就好了。

        而你,看着他的睡颜,心中突然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时间过去一周,你没有再碰他,最多的接触只是白天帮他按摩因之前过度痉挛而酸疼的肌肉,其余的便只是每晚和他同塌而眠。

        这期间,砂金接受你的所有安排。他像是没有感情的木偶,会把你的投喂全部乖乖吃完,会回应你的亲吻,甚至在你过度靠近时,他会主动张开双腿等待你的侵入。他不会主动和你说话,却会下意识回避你的目光,但当你和他说话的时候,他又会谨慎的回应你说的每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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