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漂亮的眼睛直直与你对视,然后泛起笑意。他像进入狩猎状态的小猫一样贴在床上,四肢并用地蹭到你旁边,把脸凑到你的面前。他平稳的呼吸打在你的脸上,看了你一小会儿,似乎在疑惑你为何如此紧张。
然后,他用薄唇轻轻亲了一下你的鼻尖,敷衍又亲昵地完成了这个早安吻,“先生怎么这么早造访我的床呀?”
这一刻,他逆光面对着你,你的鼻尖还残留着他调皮蹭过的触感,你感到美好得不真实。
今天的他和昨天的他差别如此大,归根到底,竟然只源于他是否相信“你的喜欢”。
“诶诶,先生,你怎么哭了?诶呀这是怎么了?”他手忙脚乱地帮你擦眼泪。
你一把将正在忙活的他整个搂入你的怀里,用下巴蹭着他的头顶,然后又把头埋进他的颈项间,猛吸了几口。
是你错了,他有自毁倾向不能怪他,他明明已经那么努力地活着了。你要做的应该是安抚他拉住他,而不是在他试图自毁后恐吓他伤害他。
你是个无可救药的坏人、暴徒,你把他拉下高阁拔掉羽翼圈禁在身边,但是你希望在他那里至少显得不要那么糟。
“喜欢你……”
“什么?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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