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魏星河醒来的时候,窗外阳光已经照射进房间里,他浑身酸痛,下身传来火辣辣的刺痛感,那种硬物入侵的感觉犹在。
他刚一动,那环在自己腰间的手臂便收紧,身后人将他往怀里塞了塞,下体的异样引得他身体一顿,他试探性收缩内壁夹了夹,某样即使没有彻底苏醒,也格外有存在感的物什,在他刻意动作下一点点膨胀变硬。
“宝宝……大早上就这么饥渴难耐吗?”沙哑懒散的声音响起,伴随着话语,体内的东西还往里钻了钻。
魏星河一张俊秀的脸庞涨得通红,他想起来了,昨晚他被裴峪翻来覆去的操了三回,且一回比一回时间长,直到自己快晕过去他才罢休,简单清理了一下,裴峪抱着他将半勃的阴茎不由分说的插了进来,随后才心满意足抱着他睡下。
“别闹……咳……快起床。”魏星河的嗓音有些哑,他撑起身子去掰环在腰间的紧实小臂,裴峪蹭了蹭他光洁的背脊,已经完全勃起的性器,在暖乎乎的穴道里慢慢抽送,昨晚射进去的精液没有弄干净,抽动挺入间传出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一些白浊通过他抽出的动作,顺着青筋缠绕的柱身流了出来。
“不行……嘶……别动了,好痛……”魏星河被他缓慢肏干着,下面火辣辣的疼。
见他真的不舒服,裴峪只好恋恋不舍拔出来,他充满怨念的在那紧闭的褶皱处一顶,想着下次一定要给这儿开苞。
两人又在床上腻歪了好一会儿才起床,收拾好一片狼藉的床铺出了卧室,堂屋的饭桌上用筲箕罩着奶奶做好的早饭,简单的红苕稀饭搭配熟油辣子拌儿菜,开胃又爽口,而这个点,奶奶已经出门了。
………
半个月说快不快,但是对于两个腻腻歪歪的小年轻来说,时间眨眼飞逝。
裴峪没能如愿给魏星河的后庭开苞,满腹怨念回了s市,临走时看着来送他的少年,心里有些空落落的,这样的感觉还是第一次,他心想,大概是因为对方特殊身体给他带来的新鲜感造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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