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豪见我在发冷，他拉我进屋，然後他又叫我躺到沙发上，把被子替我盖好，笔电也帮我关上，他还把我刚才只喝了一口的咖啡饮掉。
这些步骤跟刚才他进来时一样像流水般自然——就是我不自然。
他跪下来，脸对着我，嘴角微微扬起，「辛苦你了。」
「不辛苦。」我摇头。
我知道他在说练琴的事。
林雨豪伸手帮我弄浏海，我闭上眼睛感受着他给予我的温暖，他又轻声说：「你先睡吧。」
我睁开眼睛，「……那你呢？」
他把手慢慢移到我眼角，用手指让我再次闭上眼帘。
林雨豪迟迟不说话，就在我快睡着的那一刻，他俯在我耳边又说了一句——
「看着你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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