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时房间里只有捣水和苏白软烂的哭喊声,还有男人喘着粗气的声音。
不知道过了过久男人还没有射出来,不过显然男人恢复了一些理智。
“我在发情期的时候,很难射出来,要辛苦你了。”
苏白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一样,整个人看上去奄奄一息,男人伸手抹了抹他的泪水,眼中闪过一丝歉意。把那根虽然射精还硬着得鸡巴抽了出来,两人分离的时候还发出来“啵”的一声。湿软的媚肉依依不舍的缠住那肉棒,慢慢的失去粗长的填充物,还有被强制抽离的痛感。
“嗯啊……”苏白被操得迷糊,整个人的身体起不来,他们也就维持了一个姿势。穴口被操得合不拢,还溢着一股股白精。整间屋子都是性爱过后腥膻味道。
男人翻身下床,拿起手机,打了一个电话。
“家里有没有营养剂,他人不行了,我射不出来。”
“在库房的冰箱里,我不在,你自己找一下。”牧净远有些意外,不过蟒蛇的发情期总会遇到各种各样的小问题。
“嗯。”
“你在哪里?”
“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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