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皛看他一眼,说:“我不在食堂吃饭。”

        他哥早就给他安排好了,学校马路对面离学校最近的公寓楼,中午会有阿姨定点上门给他做饭,午睡休息也是在那。

        尧逸秋想到他家的情况,理解了他的意思。便说:“行吧。”

        他们一起下了楼。在学校,很多事情太敏感,尧逸秋即使想把问题弄清楚,却也需要找到合适的机会,不然弄巧成拙,对他自己也是得不偿失。

        到了下午,经过一顿午饭时间的迅速交流,关于原皛的传言已经层出不穷,五花八门,创新都创新到了一定的瓶颈。但也都是私下里,对他家庭,对他自身的揣度。坏话自然不会少,他那样的性格,平时装装也还过得去,但偏偏是遇上了他最在意的事,他态度能好到哪里去。

        关于他的各种猜测的信息来源,就如原皛早上看到的,就是那位早上跑来送作业的男生。说他家跟学校领导有关系,他不在意,他家的好多事他自己都不知道,说不准真有那是他能说得清的吗;说他是尧逸秋的亲戚,他也只能翻白眼,看他那死表情吧,下回就该传他跟尧逸秋有世仇;说他家很有钱,那也不是假话,他就更没需要去反驳。

        体育课,老师解散让大家自由活动。原皛穿着一套红白配色的运动装,是学校统一的款式,刚刚慢跑完一圈,他喘着气,脸热得熏红。他一个人去到操场旁边的观众台上找了个荫凉位子坐下,从兜里掏出一个折叠电动小风扇,打开对着自己吹。

        一没有事儿做,他就开始思考他哥和尧逸秋的关系。他先把他知道的他哥交往过的前任一一从脑海里筛过,试图从中找出他哥偏爱的类型,但他发现其实都不太一样,男男女女,好像什么样的都有。反正在他看来,他哥跟谁谈性质都等同于做慈善。

        想着想着,他又从兜里掏出手机,给他哥发消息。

        :哥,我想你了,我在上体育课,你在干嘛?

        他发出消息,抬头时才注意到一个和他穿着同样运动服的男生坐在了离他不远处,那男生戴着眼镜,捧着本书坐在斜前方不远。这处荫凉不大不小,原皛坐在这片荫凉的中间偏后,那男生大概也不想受人打扰,挑的位置与他是两点之间的最远距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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