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愣了一下,低头留意Verna的表情,幸好她的脸上依旧是那抹轻松的笑容,「妈妈就是这样的人,一直都是,相信童话、相信Ai情,而父亲……」
Verna没再继续说下去,我有点担心地看着她的侧脸,但她脸上仍然挂着那副浅浅的招牌笑容,不愠不火。
「父亲怎麽了?」
我看到Verna的眼眶泛红,她忍不住哽咽地说,「你看到新闻了吧?父亲昨天走了,而我也的确是见到他最後一面的人。这可能是打从我有记忆以来,第一次能好好地跟父亲对话吧。我想是因为我毫无保留地遗传了妈妈的脸孔的关系,因为父亲一直很厌恶妈妈……」仰望着房子,她回忆起父亲告诉她的一字一句,「他说他的很多决定都是出於无奈,为了企业後继有人,他一定要有儿子才可以。而妈妈打从生下我之後,却再也生不出孩子……」
深呼x1,Verna几乎哽咽得说不下去,我轻轻抚m0她的脸,「不要勉强自己说,如果这会让你难过的话。」
她摇摇头,咽了咽口水,虽然终究因为悲伤而流下眼泪,但她还是坚持要将这些话说完。
我r0u了r0u她的肩头,当作是鼓励她继续说下去。
「所以父亲再娶了,就是我现在的大阿姨。」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脸漠然,「妈妈的情绪越来越低落,最後被强迫去看JiNg神科医生,确定是忧郁症、重度忧郁症。」
在Verna提到忧郁症这个字眼时,我顿时间明白那天晚上她带我离开DISC,陪我在森林公园喝酒时和我聊到的:想说出口但说不出口的人,很可怜。
原来就是指她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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