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麽事情了,我怎麽了吗?我问守门人。
我感觉到守门人耸耸肩膀。可能她也不知道。
为什麽他们都一直盯着我看?我又问守门人。
可能又是为了些不重要的新闻。守门人回答。
啊,对呀,每次爸爸的公司发生什麽事情,不管是又和别的集团合作,还是新的开发案,新闻都会报导出来,隔天同学就会一边窃窃私语一边盯着我看。对了,应该就是这样了。那这次又是什麽新闻呢?
守门人没有应声,我猜她可能去睡了。
我於是安静地待在位子上,读书,写考卷,交卷,等着上课。中间的休息片段,我拿起纸笔焦虑地涂鸦,祈祷着妈妈在病房里跟Si神搏斗後能赢得胜利。
我想像着妈妈穿上她绣花的长洋装,在房间里弹奏钢琴,从指尖流露出我熟悉的旋律,并且轻轻柔柔地和着唱;她会走到梳妆台前,盯着镜子涂抹上她粉sE的口红,并亲吻她摆在窗台上的一大束洋甘菊。她会转过头来,面带微笑告诉我,洋甘菊的花语是「逆境中坚强」。妈妈不像爸爸,不会对我叨念着一些道理,她只是把她想说的说完而已。
妈妈很少回家,大部分时间,她都在医院里。她难得在家的时候,我总是窝在她的房间,看着她优雅的举手投足,听她轻哼着歌。妈妈也很少跟我说话,她总是安安静静地做自己的事,偶尔转过头来看我一眼,轻轻地笑了笑,再走向我给我一个拥抱。
而她最常对我说的一句话是:若雅要乖哦,妈妈很快就回来了。
是吧?所以这次在病房里,妈妈也一定很快就回来了。
「若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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