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英川陪我一起蹲下身,他也薅了一根草,把玩两下,又塞进嘴里叼着。
“那我也没法放你走,”他语气里有几分无奈:“不然你哥要生生吃了我。”
废话不是,即便几天过去,我心头那份焦灼迟迟不散。一方面是我着急,另一方面就是我那兄弟着急。
两人份的着急叠加在一起,我就跟吃了一整头蒜似的,胃里烧心得像是有一团火在那,夜不能寐食不下咽,我黑眼圈都给生生熬出来了。
不过当我照着镜子的时候,心想,哪怕我跟思轻分开了,这黑眼圈又大抵能如出一辙。
想到这里,心头的苦意都散了不少。
我和思轻,从出生起便是一母同胞,纵然我们不在一起,但却又好似从未分离过。
这让我无比安心。
我口头上纠正了一下赵英川:“他不是我哥哥,我也不是他哥哥。我们说好了,我们就是兄弟。”
赵英川这个狗东西,跟他说多少次他都记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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