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甚至产生了一种恐慌,我怀疑这座小小的院子将会是我的坟墓,我的往后余生,都会在这里度过。
我只能看到这座院子里的鸟儿去了,花败叶落,连虫鸣声也渐渐散去,而我的肉皮腐朽,骨血溃烂,直至再也看不到一丝光明。
我被这样的想象折磨,想要从中摆脱,只能不停地用指甲去抠自己的虎口,直到那里布满指甲的印痕,透出血来。
一瞬间,我恍然。赵英川同我玩得好的日子,似乎已经是上辈子的事情了。
我把头转向赵英川,他也觉得痛了,呼吸间带出一点沉重的喃喃。
我闭了闭眼睛。
把包了东西的衣服抖开,从中间扯出那条腰带。
我其实是杀过人的。
并非亲手杀,只是当我下达命令的时候,我知道对方会因为我这句命令而死。
这也算是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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