胯下湿黏感迫使他从梦中醒来。心跳一下一下冲击胸腔,每一下都在反复提醒他,他的梦遗对象,是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
他一直以来都是在这么代称他。可他叫什么,他完全不知道。
静谧的夜晚,月扶风入窗。
李星纪对着自己的勃起的鸡巴,毫无办法。
睁眼到天亮。
早上九点,李月摇敲李星纪房间的门。
“起床了啊,人家来接我们了,别让人家等太久。赶紧收拾东西。”
李星纪盯着黑眼圈起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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