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彦掀开他身上的薄被,青年清瘦的身躯蜷缩着,露出的一段腰身柔软白皙,他身上未着寸缕,赤裸的如同刚诞生的孩童,却又染上了红痕指印,旖旎不堪。

        他被整日整日的关在这里,心如死灰又不愿意吃饭,自然没有什么反抗的力气。

        沈彦稍微一用力就分开了那双腿,被他玩透了的两个骚穴一察觉到他的视线,就开始不自觉地流水。

        “床单都湿了,我不在的时候是不是用床单磨逼了?”

        顾清然依旧是抿着唇不愿意说话。

        他的沉默让沈彦脸上的笑容彻底消失:“不愿意和我说话?好,上面的嘴用不上,那就用下面的两张嘴。”

        沈彦翻开抽屉,翻找出一捆红绳,艳红的绳子穿过顾清然的大腿,在背后交叉捆绑,缠绕到胸口时,刚好勒住了肿大的奶头,顾清然纤细的手腕被绑在一起,扬起的下颌如天鹅一般优雅动人。

        红绳穿过小逼,卡在花穴的缝隙里,顾清然稍微挣扎一下,就会牵扯红绳勒紧小逼,娇嫩的花穴哪里受得了这种刺激,颤抖着被红绳欺辱。

        沈彦欣赏着眼前的美景,抱着人走进了另外一间房。

        装修了小半个月的房间里摆放着各类阳具,狰狞又色情的摆满了一屋子,乳夹,跳蛋,铃铛,鞭子,滴蜡用的低温蜡烛,应有尽有,足够把一个处子玩成离开男人活不下去的骚货。

        最中间摆放的是一台木马,和游乐场里的木马不同,这个木马不仅被包裹着厚厚的皮革,马背的座位上还多了两根被雕琢的栩栩如生的假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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