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撑着醉意送走这尊大佛,顾清然半靠着房门坐下,他的肤色似雪般苍白,因为醉意,胸膛不断起伏着,从浴袍间隙中透出热度。

        他不喜欢喝酒。

        但他从来也没有选择的权力。

        靠在房门后,顾清然的小腹处却无端升起燥热,半硬不硬的鸡巴慢慢在浴袍下撑起一个小帐篷,苍白紧致的腰腹处起伏着,他的眼神迷醉,纤白的手不自主的隔着浴袍抚摸下面。

        食指和中指并拢着,摸得却不是前面的鸡巴,而是藏在后面的蜜穴。

        这是顾清然最大的秘密,也是他千方百计想要遮掩,不愿承认的存在。

        他明明是个男人,却和女人一样拥有一个小穴。

        在清醒的时候,顾清然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抚慰这个小穴的,即使它又骚又软,夏天上学的时候坐个自行车都能高潮,只要轻轻一碰就湿哒哒的渴求怜爱。

        但顾清然从心底里厌恶这个器官,宁愿放弃高潮,穿上西装装出一副精英模样,也不愿意在深夜里将手指插进去抚慰这骚浪的穴。

        但是今夜不知为何,他的穴痒痒的厉害,脑子也被那股热意烧的迷迷糊糊,浴袍布料高级柔软,却还是将柔嫩的处子穴折磨的泛红。

        可怜的吐着露珠,隔靴搔痒逐渐满足不了顾清然,他掀开浴袍,毫无阻碍的在穴口上胡乱的抚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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