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后面那一句。”
“全家福。”
“我们一起拍吗？”沈彦干涩道。
顾清然轻笑一声，琥珀色的眼眸清透的倒映着沈彦的模样：“沈彦，原来你知道自己是个王八蛋啊。”
“我知道。”沈彦很少有这样服软的时刻，他俊美冷冽的脸上带着忏悔的神色，鼻梁上的镜片看着也似乎没那么冰冷，“我对不起你，我强迫你和我在一起，还做了很多冲动的事。”
沈彦停顿了一下，并不想完全提及那些对于顾清然来说极为不堪的往事。
顾清然嗓音冷淡：“我有时候觉得我不像个活生生的人，更像个蚂蚁，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没有用，你轻轻一抬手就能把我碾死。”
沈彦张了张口，想要说自己并没有把他当作蚂蚁，却又无法反驳自己之前恶劣的行为，他从前不知道自己会爱上顾清然，所做的事自然也不会把顾清然当人看。
换位思考，沈彦如果站在顾清然的角度，也会痛恨自己。
可沈彦不可能成为顾清然，即使顾清然恨他他也不可能放手：“以前是我混账，以后不会了，我心里只有你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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