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然的护照早就被沈彦管控了起来,一并收缴的还有所有能证明他身份的证件,他要出国,就不能用正常的方式。

        偷,渡的船舱条件很恶劣,顾清然花了四十多万的费用,也只得到了一个单独的小房间。

        但是他没有别的选择。

        单身男人带着一个需要吃奶的孩子,太特别也太容易被有心人注意,稍微舒适一点的环境都会有巡查的人,唯独这种底层鱼龙混杂的地方才显得不那么独特。

        顾清然几乎不怎么离开房间,除了吃饭的时候,他大多数时间都是在房间里逗弄岁岁。

        高昂的船票换来的却是廉价伙食,豆子做成的糊糊和鱼腥味没处理干净的鱼肉一起浇在饭上。

        顾清然吃的快要反胃,却也每顿都一口不剩的吃完了。

        他不是善于忍耐的人,如果只有他一个人,他会选择啃面包,可是他还有岁岁。

        在船上待着的时间不会太久,最多一周他们就能到法国。

        顾清然每天都会看手机上的日期,倒计时还有两天的时候,他用一次性筷子做了个简易的玩具,提起来在岁岁的脸上晃悠,直到那张小脸笑出了甜甜的酒窝,顾清然才放下了手。

        他戳了戳那个小酒窝,唇边笑意温柔:“岁岁真听话,再坚持一下就不用住在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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