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看在沈彦的面子上,他也不该费那么大劲的折腾人。

        可他心里不畅快。

        陆问然微眯着眼,道:“换套衣服下场吧。”

        “不用,就这样吧。”

        顾清然放在身侧的手还在颤抖,他与那恶犬对视,即便害怕的腿脚僵硬,也不敢露出一分疲态。

        没了锁链约束的恶犬流着涎水,布满红血丝的眼珠子转动着,粗壮的爪子在沙坑地面上留下深深的印记。

        这犬平日里喂食的都是生肉,和人共处一室,没了约束的情况下很快便暴躁的来回走动,喉咙里发出警告的低吼声。

        顾清然手里只有一把下场时给的铁棍,大约成年男人胳膊长,但这样的铁棍,在不会用的人手里,只堪作负隅顽抗之用。

        “他估计撑不过半个钟。”

        陆问然点燃了一支烟,夹在指间,抬腕抖落烟灰:“十分钟都不一定能撑过去,看着点,别闹出人命。”

        逼人进斗兽场的是他,让人看着点的也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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