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稍微换个坐姿都会痛痒难耐,原来是被肏成了这样......

        沈彦没有事后上药的习惯,就算顾清然昨天被玩成了那副凄惨的样子,也只得到了沈彦大发慈悲的事后清理。

        上药这种事不在那位少爷的常识里面,能被他玩的都是主动倒贴的骚货,根本不会奢求一分温存。

        柔腻的白色膏体遇热即化,两口穴的温度太高,顾清然刚在外围碰了碰,药膏就融化在了指尖,顺着手指流了下来。

        他皱着眉,清冷的脸上泛着绯红,用指尖挖了一坨药膏,往后穴里塞。

        手指过于纤细,放进去的药膏有一大半都流了出来,顾清然若有若无的看了一眼镜子后面的微型监控,转身的姿势让穴口被照的更加清楚。

        顾清然环顾四周,眼神落在了门外摆放的水果上。

        三吉村不产水果,连村民自己吃的都是从外地购买的水果,运到这里的时候通常已经不太新鲜了,倒是自家地里种的黄瓜清脆可口,水分充足,个头也大,足足有小孩手臂粗长。

        顾清然很喜欢吃,给他房间放的也基本都是清脆的黄瓜。

        带着水珠的黄瓜表皮粗糙,顾清然握在手里,反复的告诉自己只是借用来上药而已,并不是在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可即便如此,恢复紧致的穴口依然进的艰难,顾清然缺乏自慰的常识,拿着涂上了药的黄瓜在穴口上下磨蹭了两下,直接就插进了骚穴里。

        冰冷的凉意和粗暴的动作让他皱起了眉,他抬眼看向镜子,小孩手臂粗长的黄瓜被后穴含住,周围被肏开的朱红嫩肉肉嘟嘟的吮吸着黄瓜,淫靡到了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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