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敏。今天空气不好。”
“春天就是很讨厌,风大,到处飘花粉。我有氯雷他定,你要不要吃一片儿?”徐恺乐嘴里的话一本正经,两只手却从大腿根的开口伸进内裤里,右手握住柱身左手的手心顶住马眼,中间三指蜷起,指尖扒住冠状沟左右磨蹭。
丁禾突然猛吸一口气,身体像被电到似的抖了一下。
“刺激太大了吗?是你说要快点儿的。”徐恺乐一脸无辜地笑,“你躺下吧,会舒服一点儿。”
丁禾身子往后倒,还没挨到沙发上徐恺乐突然掌心用力按住马眼大幅转动起来,指尖上的茧也牢牢地贴住冠状沟一起左右摇摆。
“嗯……”丁禾哼了一声,身体反弓成一条弧线,头顶在靠垫上大口喘着气。
徐恺乐手上没停,嘴上继续逗弄。“对了,你要不要氯雷他定还没告诉我。”
丁禾闭紧眼睛摇头。“不要,谢谢。”
面对持续的、同等强度的刺激身体很快就适应了,丁禾终于把后背稳稳地放在沙发上,轻喘着问:“你手上拿了什么?”
“这个么?”徐恺乐左手三指从冠状沟上划到马眼,又用力按住龟头上下摩擦,凸出的茧几乎要按进肉里。
丁禾又疼又爽,大叫着回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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