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乐双眼迷蒙,女穴流出点儿水,滴滴答答地落在白色的床单上,晕出一片湿痕。
孟尧庭有点儿受不了了,他憋着欲望,把许乐抱到自己的大腿上,手指伸进已经泛滥成灾的穴里细细地揉搓,扩张,许乐被戳得小声喘气,失了力气,软软地爬在孟尧庭身上。
“好了、乐乐,我要进去了,里面好湿好软了……”
孟尧庭下了通知,双手掰开软嫩的屁股,把自己勃发的肉棒挺进了他日思夜想的小穴里,一戳进去,他就有点忍不住了,想射…
里面又软又湿,像是有章鱼戳手上吸盘吸附在他的肉棒上,给他按摩似的,穴肉像有生命似得不断地收缩、蠕动,和他的几把紧密贴合在一起,完全就是为他量身定制的几把套子。
许乐艾艾地叫着,“太快了、嗯啊、酸…好酸、孟……慢点儿…呜、嗯哈…”
只有在床上的时候,孟尧庭才暂时摆脱他平日里舔狗的姿态,化身为恶犬,不听主人话了,主人说慢点儿,他腰身却越挺越快,把嫩批操得啧啧作响,又是肉体怕打的啪啪声,又是水液撞击的啧啧声……
但万变不离其宗,孟尧庭舔狗的本质在做爱时也明显能体现出来,他伸着舌头把许乐全身上下都舔了一个遍,从脚到脸,又是黏糊糊的口水,又是鲜艳的吻痕……
不管怎么样,也还是一条狗了,是乐乐的狗,孟尧庭乐在其中。
许乐主动给孟尧庭舔几把也是有条件的,他已经知道杜郁被送去了实验室,现在暂时没有生命危险;谢辞没在A区,而是在外奔波,听说也建立起了一个小型基地……对于一个没钱没权没军队的人而言,是了不起的成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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