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天天的下去,他眼睛底下明显黑了好几个度,看着又阴郁又憔悴。

        连许乐都看不下去了,跑来摸自己的眼睛,脆生生地开口问他,是不是太累了。

        孟尧庭想毁天灭地的心情奇迹般得降了下去,心里熨贴得很,而那天恰好谢辞外出了,一直压抑在心底的那点儿小九九立马就冒出了头。

        “乐乐…我好难受…”

        “生病了吗?怎么会?”许乐担心的表情不似作伪,孟尧庭拉住许乐的手一把把他扯到自己身上,久违的紧密拥抱让他浑身爽快。

        “相思病,几把憋得难受。”孟尧庭带着许乐的手去摸他已经鼓囊起来的裤头,几把已经硬了,他抱着许乐的手都有些发颤。

        “你不要打趣我…”

        “嗯?乐乐,我说真的,我好想你,几把好想你,想捅进你的嫩逼,想操你,你流水了吗?好多天没喂过你了,嫩逼馋不馋精液?”

        孟尧庭的手已经伸进许乐的内裤,富有技巧地揉捏柔软的女穴,许乐身子微微颤抖,腰身已经软了下来。

        确实…很多天没有做过爱了。

        “才没有…”许乐小声地反驳,底下的嫩批切已经很没用说服力地流了孟尧庭一手水,湿答答的,昭示着主人愉悦起来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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