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自己怀里紧紧搂着的双腿,魏大附身去亲吻许函的乳头,刚刚被玩弄的乳尖还肿着,被人用舌头重重的吻过去,越发挺翘。魏大的吻从乳尖到脖颈,在锁骨处留下深深地痕迹,又来到许函的耳垂,那里咸咸的,许是泡久了泪水。当他的吻来到脸上,又进一步落到唇角,许函拼着最后的力气偏了头。所以本该落在唇上的吻只是留在了嘴角。

        魏大也不介意,他知道许函不愿意,也知道他在怨他,身下依然在用力,顶的许函在闷哼,许函想大声的求饶,想让他不要动了,自己好疼,但是他明白的,正在干他的那个男人不会听他的,自己的求饶只会让他动的更起劲。就这样吧,自己真的累了,莫名其妙来到这里,被捆绑,被侮辱,真的累了,所以许函就在这要命的律动和高潮中陷入了昏睡。

        魏大摆弄着身下的人,察觉到许函不似刚才那般僵硬,用手抚过他的侧脸,才意识到这是累的睡着了。也是,两天没吃东西了,又一直在反抗吵闹,还被迫行床事。睡吧,睡醒了又是出太阳的一天。魏大匆匆结束了这场强制,拔出自己的阴茎,射在了许函的臀尖上,白浊顺着臀尖滑向沟壑,又落回到穴口。红颜的肛门点缀着白浊,说不出的淫靡。纵使人睡着了,双腿还是不住的颤抖,带动挺翘的臀部,白浊越发流入深处。

        魏大拿起盆里的布子简单的擦拭了自己,但是他并没有给许函清理,他想抱着这样的许函睡觉,浑身都是自己的味道。一觉睡到天亮。

        天又是刚擦亮,常年的劳作让魏大还是这时醒了。看着自己臂弯里的媳妇,魏大很开心。常年没有表情的脸上有了笑意。这是自己的媳妇,是自己花钱买的,谁也抢不走。摩擦着怀中人的侧脸,魏大真的知足了。

        等许函醒来的时候,又已经快晌午了,好疼,哪都疼,肚子,胸口,脖子,腿,还有昨天被迫容纳的地方。那里还湿漉漉的,收缩一下,感觉咕叽咕叽的,许函伸手摸了一把,拿出来一看,是白白的东西。他瞬间想到了什么,胸口发闷的把手里的东西抹到床单上。

        撑着自己抬起上半身,环视了屋子一圈,没看见昨天的男人,桌子上留了几个碗,角落里摆着半盆水。许函在炕上缓了缓,慢慢的下了地,他这才发现男人并没有绑住自己。他把柜子上的衣服床上,不是自己的,大了很多,不用想就是谁的。穿好衣服的那刻,许函立刻冲到了门口,想要拉门出去,拉不动,使劲拉,也拉不动。男人在外面把门锁上了。

        许函看着近在眼前的门口,却出不去,他真的感到了绝望。山里,村子,买卖,男人,侮辱。许函哭了,一种无法逃离的困境重重的压到了许函的身上,他真的有点承受不住了。怎么才能离开这,怎么才能逃离那个男人,他才25,他不想一辈子毁在这,毁在一个男人的身下。

        许函坐在地上,靠在门口,一遍又一遍的想着这些问题,想着怎么才能逃离眼前的困境。他真的想不出来。但是,人总是要活着,活着就有希望,太阳总是要每天升起,不管你在哪里,都是会照到太阳的。

        日头从正午偏到了西侧,日光温和了许多,现在被称为夕阳。许函一直靠在门边,看着夕阳的光从窗根落到了他的裤脚上。他伸手抓住这道残阳,竟也觉得温暖。他想了很多,但是却想不通很多,既然这样,暂时先不想了吧,人还活着,就一定会想明白的。

        等最后的残阳消失在了屋头,许函起身了,拍了拍身上的土,环顾着昏暗的屋子,他不知道该怎么在这里开始。肚子饿过了头,有点疼。对,洗澡吃饭。我可以从这两样开始。他走向角落里的盆子,褪去裤子,洗干净了昨夜留下的东西,攥着布子的手,用力到青筋暴起,一下又一下,擦试着昨夜的痕迹。

        洗完澡,许函拿起桌上的筷子,掀开保温的盘子,下面的碗里装着炒鸡蛋和一个馒头,另一碗则是昨天的鸡蛋水。许函沉默的吃着,没有任何表情,机械的往嘴里填塞着,他吃完了馒头,喝完了鸡蛋水。侧头看向窗外,天黑了,没有一点动静。深山的沉寂在这一瞬间体现的淋漓尽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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