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大用手抹着许函脸上的泪,嘴里还念叨“媳妇儿,俺真的错了,俺没想过你反应这么大。不哭了啊,你爷们错了,真错了。”魏大轻轻摇着许函,放缓了语气,似乎刚才行着暴力的那人不是他。

        “拿,拿出唔,把……拿出来,唔。”许函抽泣着说着,让魏大把他留在肠道里的东西拿出来,那东西大多已经破了,充沛的汁水汹涌的往外流,沾了许函一屁股。

        魏大一听这话,赶紧动作,小心的搬起许函的一条腿架在自己的肩上,两指伸进去抠挖着那东西,一点一点导出来,“媳妇儿,你试试,都出来了吗?”许函听魏大这么一说,赶紧夹了夹肛口,试着肠道里没有什么异物了,就一脚踹在了魏大的肩头,翻身朝里,不再理他。

        许函身上还带着无力挣扎的潮意,屁股上还有红红的汁水,身子一抽一抽的,任由魏大怎么哄磨也不愿回头看他一眼。魏大无法,只得先收拾残局,把肠道里掏出的那物收拾进垃圾桶,许函屁股上的汁水也被悉数擦干净,末了还在许函臀尖上留下一个重重的亲吻。

        等一切整理妥当,魏大爬上床,把离得他远远地许函从身后拥住。许函不想理他,躬身向前挪去,魏大也向前追去。一来一回之间,许函就被魏大牢牢地拥在了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许函气结,索性闭上眼以冷漠对峙。

        “媳妇儿,你别不理俺,错了,俺向你道歉。”魏大揉捏着许函的胸肉,逗弄着他的乳尖,两个肉粒开始挺翘,木木的胀着。许函用力的拉扯着在自己胸前作乱的手,一边骂着男人“你滚开,滚开,别碰我唔,滚。”

        魏大在许函身后声音沉沉的笑着,似乎是在憋笑,胸腔里声音带动着胸膛抖动,笑的许函更烦了,一个劲的挣着,腿上要动作着,一下一下踹向身后的男人。“唔,媳妇儿,别踹了,俺错了,俺不闹你了。”魏大抬起一条腿压住许函的下身,双臂紧紧捆住许函,用力的用自己的脸摩擦着许函的侧脸和耳朵。

        闹了一会儿,两人都有些累了,屋外夜虫吱吱,夜幕中的星子也高高低低的挂着,月光透过低矮的房檐,照进没拉紧窗帘的屋内。那屋内的床上相拥着两个男人,骨架小的那个被身后高大的男人拥在怀里,整个人窝在他的身前,两人沉沉的睡着,月光静谧的映着。

        地里掰了玉米之后就剩下枯败干杆,魏大抽了一天上午,去把玉米杆子悉数砍倒,平整的铺在地里,让它自然腐烂,做沃土的肥料。地里的活就算是忙完了。

        地里没活了,魏大就去给人家打零工,就是谁家盖房子,谁家起院墙,需要瓦块木材的,装装卸卸的力气活儿。许函也先跟着去,不想自己像个娘们一样留在家里洗洗涮涮的。魏大不愿意,天气怪热的,他不舍得许函和自己一样在太阳底下下力气。

        许函拗不过他,只好听他的,要不然那人就在床上使劲折腾自己,一次两次的还行,次数多了,别说去下力气了,起床落地时腿都有些打摆子。许函只得屈服在魏大的淫威下。

        就这样,魏大早上在家吃了早饭,就去干今天的零工,下午早早地回来,和许函一起做晚饭,,侍弄侍弄园子,摘摘园里吃不完的菜,送给一起干活的村里的人。晚间的性事,魏大一如既往地强势,许函挣扎不过,也就由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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